那是一九六九年的秋天,我快满二十岁的时候。
这是村上春树的《挪威的森林》,第一页的最后一句。
那天是二零一七年三月九日。我再次意识到自己已经十九岁。
这段时间过得十分匆忙,有些筋疲力尽,心力憔悴。
面试的确是一件高强度的事情。
自上周五收到百度一面的电话,在本周一、三的分别进行了一面、二面。
一面考察的很宽泛,不过很多是点到为止。总共进行了41分钟。
二面不愧是压力面,一上来便是闭包、原型链。还有Vue,nodejs,项目优化,前后端分离,AMD,CMD,CommonJS,this的理解,移动端的实践,dom性能优化,repaint,reflow,以及从github上项目的源码考察…将近一个小时。
好在两面都面得不错。
二面末尾面试官让我提问,问了四个问题。其中一个是对我二面的评价,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。
不曾料想,面试官说,从整个面试过程以及他对我回答的问题所做的记录来看,没有暴露出什么缺点,所有问题的回答都符合他的期望,在对问题回答的时候,往能能谈到很多,说是涉猎很广。
作者虽然一向谦虚,但听罢顿觉天空更蓝了。哪怕徐州的天常常是灰蒙蒙的。
也问了感觉自己学的东西太杂了,对此的担心。面试官亦很耐心的解答,受益匪浅。
还问了什么时候出二面结果。
他说,近期会通知我,无论面试结果如何,都还会收到电话。
等待是漫长而难熬的。今天是第三天。明天是周日,想来这电话得下周才能收到了。
于是今早跑到图书馆读完了剩下的《挪威的森林》。以排遣这等待。
相比村上春树,马尔克斯的作品更让我头疼。
初二读《百年孤独》,读了几十页半途而废。前阵子读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看完唏嘘不已。没领会太多。好书是需要反复读的。
我还记得,高一某堂英语课,陆冬林说最近他读了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。至于课堂的内容是记不得了。
自我上幼儿园起,阅过的老师少说也有三百人。不对,是三十人。
Mr.Lu是很优秀的老师。讲课风趣,对问题的分析十分透彻,语法的讲解也有一套自己的理论。
我这样讲不是因为我曾担任英语课代表。
一同担任课代表还有吴霜。
我曾几度把吴霜写成无双。此刻敲出wushuang,想起来还蛮好笑的。
阿Jay有首歌是《无双》。
《孔雀东南飞》里有句精妙世无双。早自习,每每念及此,就想到了霜霜。
后来她念了文科。
对她的印象更多的停在了高一她留短发的日子。笑起来很好看。
在没人回答问题的时候,Mr.Lu能自己唱着nobody。
英语报纸上的阅读有A、B、C、D、E篇, 他会告诉同学这周只看A片,一定要记得看哦。
有一期的《21世纪英文报》,首版是乌龟的头,官圣沅低声道,龟头。Mr.Lu在讲台重复,是乌龟的头,不是龟头…
至于他的陆氏英语,我倒是记得不真切了。
但当年,凭借”陆氏英语”记住了不少零碎的东西。
于我,”撸氏英语”或许更为贴切些。写的C++,JAVA,JavaScript,CSS,PHP,shell,Python不都是英语字母嘛。
最好的语言是english,其次才是JavaScript/Python。
一面发给我的那些资料,全是英文的….
他是这样讲的【其实看的不会太慢,有些没中文版的 you don’t know 系列好像有人在翻译 那本secret是jquery作者写的 里面有很多他的设计思想。我们不用每句都看懂呀,编程书看的真的不会很慢】
orz,我还是太菜了。
不过的确是得多看优秀的源码,领会他人的设计思想。
本意是买口琴。
毕竟做为一个程序猿,以后肯定是会辗转不少城市。
口琴方便携带。
无奈前阵子感冒咳嗽,于是入了吉他。
近日看吉他书的时候,重新认识了八度。
两个相邻的同名音之间的音高距离为八度。
《八度空间》是最喜爱的几张专辑之一。
前阵子在Randy看到通过自己写的代码,能在键盘演奏钢琴。
明天就有第一堂吉他课了。
希望除了敲有意思的代码,还能弹遍Jay的曲子。
这是二零一七年的春天,风还裹挟着末冬的寒意,耳塞传来七里香。
合上《挪威的森林》,我扬起脸,透过图书馆三楼的落地窗,望向晃荡在空中的橘黄色风筝,浮想联翩。